在此之前,温语从没想过,男朋友劈腿闺蜜这种事会发生在她的身上。她一直都觉得那是编剧写出来的荒诞人生,直到真的发生在她头上了,温语才算懂了那句“艺术源于生活”。...
在此之前,温语从没想过,男朋友劈腿闺蜜这种事会发生在她的身上。她一直都觉得那是编剧写出来的荒诞人生,直到真的发生在她头上了,温语才算懂了那句“艺术源于生活”。
她到现在都记得,那天她推开学校宿舍的门,看见纠缠在一块的邵淮安和苏晚晚时,所受到的震撼和背叛是多么的深刻。
他们,一个是她最好的朋友,一个是她除了姐姐以外最依赖的人。却用最肮脏最尖锐的方式,刺痛了温语的心。
“小语?”苏晚晚愣了一下。
温语却已经收回视线,拖着行李箱往里面挪了挪。
她没打算跟他们寒暄,毕竟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她和邵淮安分手了,和苏晚晚的友情也就此画上了句号。从此之后,她也不想再跟这两个人牵扯上什么瓜葛。
苏晚晚挽着邵淮安的手臂走了进来,电梯门关上,苏晚晚回头对温语说:“听说你找到工作了?这是要出差吗?”
温语低着头,嗯了一声,算是应付过去了。
苏晚晚见状,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电梯到了一楼,温语拉着行李箱往外走,却不料急中生错,行李箱的一个轮子卡在了缝隙里。温语使劲拽了两把,脸都拽红了,箱子也纹丝未动。
就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时,邵淮安伸了一下手。轻轻一推,轮子就出来了。
“谢谢。”温语低声道谢,拖着行李箱狼狈逃离。
电梯门重新合上,继续下行。
苏晚晚看了一眼邵淮安,语调不明地道:“小语好像变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生我们的气。你说,我要不要约她见一面,好好地跟她道个歉?”
“有这个必要吗?”邵淮安淡淡道,“都已经这样了,道歉有用?”
苏晚晚抿唇,委屈道:“淮安,你是在怪我吗?”
邵淮安没有说话。
苏晚晚把手从邵淮安的手臂里抽出来,“淮安,如果你放不下小语,我们的事情,我去跟她解释。原本是我的错,我可以承担,小语性子软,她肯定会原谅你的……”
电梯门开了,负二层地下停车场,灯光雪亮。
苏晚晚哭着从电梯里跑出来,迎面便是飞驰而来的汽车,鸣笛声刺耳,苏晚晚站在路中间,像失了反应能力一般,抬手挡在眼前,却忘了要避开。
幸而邵淮安来的快,及时伸手将她拽了回来,汽车的刹车踩得几乎冒烟,堪堪从两人面前驶过,吱嘎一声停下,驾驶员惊魂未定的从窗口探出头来,骂了两句后才离开。
“不要命了?”邵淮安握着苏晚晚的手腕,声音也在发抖。
刚才那一幕太惊险,他只要再迟一秒,苏晚晚就会被撞飞出去。
苏晚晚也是被吓得脸色苍白,眼泪不断地从眼中滚落。她哭到颤抖,扑到邵淮安怀里,说不出一个字。
邵淮安叹出一口气,才伸手拥住了她,温柔安抚:“别哭了……”
——
温语坐车回到了学校宿舍,离了姐姐家,这是她唯一可以落脚的地方了。原本宿舍是住了四个人的,因为是大四下半学期了,大家找到工作后,就邵续都搬出去了。
温语平常不住这边,但铺子还没搬走。
在劈腿事件发生之前,这里就苏晚晚一个人住。因为她家是外地的,实习工作也暂时还没着落。
那天晚上温语过来,也是听同学说宿舍停电了,她担心苏晚晚一个人会怕,就想着过来陪陪她。结果推开门,就看见了那一幕……
现在苏晚晚也不住这边了,听说是邵淮安在外头给她租了房子。
温语加入邵氏后,就一直很忙,早起晚归的,今天会在姐姐家小区碰见他两,也属实是惊到她了。
没想到,邵淮安给苏晚晚租的房子,竟然就在姐姐家小区里,还和姐姐家是同一栋。
这是巧合,还是故意,温语已经不愿意去细想了。她如今只觉得,搬走是对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归是有些膈应人。
收拾好了床铺,温语的电话就响了。
是姐姐温静打来的,开口声音就带着些哭音:“小语,你怎么回事?好好的,走也不跟姐打声招呼?你在哪?姐这就来找你。”
温语靠在床栏上,“姐,我搬回学校宿舍住了。等我过了实习期,就可以跟公司申请员工宿舍……”
“家里有地方,你住什么员工宿舍?你在那等着,姐马上来接你……”
“姐!”温语郑重地喊了一声。
温静那边也瞬间安静下来。
温语将难过的情绪都咽回到肚子里,仰头望着天花板,故作轻松地道:“姐,我长大了。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我也想成为你的依靠。”
温静坐在玄关的凳子上,握着电话,眼泪不住地往下掉。她一边擦眼泪,一边说:“姐不需要依靠,姐只需要你在姐身边,不管你长多大,你永远都是我妹妹。”
“姐,谢谢你。可是这一次,我真的想要独立了。姐你会支持我的,对吧?”
温静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姐要是不支持呢?你是不是马上收拾东西回来?”
“不会的。”温语笑了笑,眼泪无声滑落,“从小到大,不论我做什么事情,姐姐都会支持我。姐姐是天底下最好的姐姐。”
温静好半晌没说话,虽然她已经极力克制了,可温语还是听到了她低低的啜泣。
“姐。等我挣了大钱,给你换大房子!给你开店,到时候你和姐夫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温静这才笑出声来,“你呀。我不要什么大房子,也不要开店,我和你姐夫就是普通人,不奢求能过多大的日子。小语,你只需要记着,姐什么都不要,姐只要你好好的,只要你开开心心的,姐比什么都满足。”
“嗯。”温语重重点头,“姐,我会的!”
挂了电话,温语还难过地哭了好一会。
笃笃笃——
敲门声忽然响起,温语擦了眼泪去开门,门外的白天陡然变成了黑夜,邵江询的俊颜在她面前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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