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叫做《诈死后,他疯了》是“她山”的小说。内容精选:前世车祸去世后,她以为自己是穿回了一个架空王朝,所以在江父托孤后,并未多想跟他成亲了。直到三年前端王出征,她才猛然想起曾经匆匆看过的那本狗血宫斗小说,那个三千佳丽的帝王和他娇软柔弱的皇后,以及那个一笔带过的,在帝王还未登基就落水溺亡的早逝元配。原本她不确定,但今日已亲眼见证,并确信自己就是端王早逝的元配。她有些遗憾地瞥了眼端王,性子好,模样好,文...
《诈死后,他疯了》小说介绍
小说叫做《诈死后,他疯了》是“她山”的小说。内容精选:前世车祸去世后,她以为自己是穿回了一个架空王朝,所以在江父托孤后,并未多想跟他成亲了。直到三年前端王出征,她才猛然想起曾经匆匆看过的那本狗血宫斗小说,那个三千佳丽的帝王和他娇软柔弱的皇后,以及那个一笔带过的,在帝王还未登基就落水溺亡的早逝元配。原本她不确定,但今日已亲眼见证,并确信自己就是端王早逝的元配。她有些遗憾地瞥了眼端王,性子好,模样好,文治武功皆拿得出手,对她也尊重,是这世道不错的依靠。可惜她在这里生活二十来年,依旧有那平等自由的记忆,做不到同别的女子共享丈夫......因此她选择诈死,远离纷争。没想到,她诈死后,端王竟然疯了!...第16章
赵知行听到关门声,心知下一个就是自己,轻咳一声坐起,“父皇回来了。”
元景帝呲笑,“装模作样。”
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沉声说道,“老大家的昭礼已经五岁,老四和你同龄,昭文也两岁了,你呢?”
赵知行轻笑,“儿子成婚不到一年就出征蛮夷,才刚回京城让我怎么生。”
元景帝却不听他狡辩,只淡淡说道,“朕不管你们在闹什么,最多两年,朕要看到你的子嗣。”
赵知行闻言,明白元景帝已经知道江晚诈死之事,这话更是给自己的最后通牒,没本事找回来人就当做真的已逝。
他垂目估算着时间,眸色深沉地应下,“儿子知道。”
元景帝顿了顿,沉声说,“去吧。”
赵知行应声,行礼离开。
长乐宫一应物件还是他记忆中的模样,甚至那些宫女太监也只是长了岁数,院中的花树已经长得占了大半个院子,他看着花树后的寝宫,沉默一阵转身录去,原本迎来的宫女太监面面相觑着看他走远,旋即各自散去。
入夜,家宴。
赵知行并未吃多少就垂目喝酒,不多时杯中见底,林雪瑶挪了半步想替他倒酒,被他抬手拦住,“不必,你自己吃就是。”
林雪瑶有些尴尬地退了回去,王全忙上前,“老奴来吧。”
主位的皇后轻笑着对元景帝说,“老五看起来倒是疼这个新纳的侧妃,倒个酒水都舍不得。”
声音不算大却正好被赵知行听到,他抬眼看去,正好见她给元景帝倒完酒准备坐正,轻笑着说道,“皇后这般说倒显得父皇不够贴心了。”
皇后笑容一顿,僵在原地有些下不来台。
元景帝轻声骂他,“吃还堵不上你的嘴,怎么跟皇后说话的。”
“儿子口无遮拦,父皇勿怪。”赵知行漫不经心地冲台上举了下杯,轻笑着自顾自地饮尽。
元景帝又看了他一眼,转头低声安抚了几句皇后。
宴上一时有些寂静,瑞王想说什么,被瑞王妃扯着袖子拦住,怕他再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
靖王看了眼二人,轻笑着随意指了盘菜对皇后说,“今日这道菜咸辣爽口,颇合儿子胃口,不知是何地的菜式。”
皇后扯着嘴角顺着他说,“是北地那边的,那里的吃食大多粗蛮,所以咱们不常见,也就今日是家宴,这才……”
话音未落,众人眼神又被瓷器落地碎裂的声音引了过去,见赵知行正缓缓起身,一时有些沉默。
赵知行却一反常态地先行道歉,令众人有些反应不过来。
元景帝看了眼他衣襟的酒渍沉声说道,“先去换身衣裳。”
赵知行应下,转身离开,黑沉的眼中满是亮光,走远之后,他轻声对跟在身后的叶白说,“十五之后你去北地,向各地官府要一份近四年落户的名册。”
再次回到席中,他看着桌上重辣的那道菜,勾唇轻笑。
自己初见她时便觉得奇怪,虽生在建武口味却反常地更像北地人,问她爹却说生来如此,可自从带她回京就似是变了个人,虽不喜甜食却也没那么嗜辣,记得自己曾经问过,她只说突然不喜,这么多年竟也忘了。
他眸色深沉地缓缓饮着酒,只是不懂她一个建武人为何不往南走而去北地。
大年初七过后,宋妈妈便带着陈有水和秋意回清河县了,热闹了月余的宅子冷清下来,倒令江晚颇为不习惯。
秋心也有些不大习惯,添完柴火回来,轻声说道,“姑娘可想去外头走走?”
江晚小口喝着热茶拒绝,“太冷了,再过些日子吧。”
又无趣地坐了阵,她放下茶杯说道,“罢了,左右今日无事,出门扯点布来做衣裳吧。”
秋心笑着放下手中绣了一半的香囊,起身去翻找斗篷。
寒风吹在脸上冻得二人一激灵,秋心摸着身上的棉斗篷又缩了缩脖子,“姑娘设计的当真不错,又暖和又便宜。”
江晚只觉面上都要冻僵,僵硬着嗓子应了声,“快去快回,外头也太冷了。”
因着刚过年,路上有不少行人带着幼童前来完乐,二人匆匆前往布庄,挑选了些便宜耐磨的布料,又买了五斤棉便提着往回走。
路上江晚突然想吃另一条街的糕点,二人便往另一条街行去,买了糕点继续前行准备回家,见到路边跪着衣着单薄的一老一小脚步一顿。
她们发间已经结了一层薄霜,显然跪了许久,干瘦的面上也满是麻木,见她脚步微缓,头上插着枯草的小姑娘眼神微亮,满是期待地脆生生说道,“姑娘买了我吧,奴婢什么都会。”
江晚心头微动,不着痕迹地扫了眼周围,取出两块热乎糕点递给她就离开了。
走远后秋心回头见她们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有些疑惑地看了眼江晚。
江晚沉默不语,回府才轻声说道,“她们不远处的巷子有人,我有些不安,何况如今宅子不需要添人,世间可怜人那么多,只我一人哪能帮的过来。”
秋心闻言,略一思索便连连点头,“姑娘说的是。”
又过了几日。
秋心出门采买,过了许久才回来,锁好院门又将重木放下来抵住才碎步跑着去找江晚。
“姑娘,奴婢今日听说那条街昨日午间发生了凶案,就是那一老一小。”
江晚写字的手一顿,放下毛笔让她慢些说清楚。
秋心拍着胸口缓了缓,只觉心有余悸,“今日奴婢去采买,听人说咱们那日见的那老小,还有三个大汉一起,到处抢劫。”
“他们惯常让那老小装可怜,看过路人会不会发善心以此来分辨有钱人然后抢劫,谁料昨日被劫的那人也会些拳脚功夫,一来二去他们竟失手将人……”
她顿了顿,抿着唇说,“官府说还有一人流窜在外,让城中人小心些。”
江晚也有些后怕,幸而那日自己果决,轻声说道,“既如此就别出去了,反正吃食多的很,避过这阵风头再说,咱们院墙够高,离官府也就两条街,又拿重木把门抵着,应当不妨事。”
秋心白着脸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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