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锦绣人间》,是作者“朱信之”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朱信之裴谢堂,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风光无限的泰安郡主,被她不顾颜面巴巴倒贴了六年的淮安王朱信之一杯鹤顶红送上了黄泉路,死得不甘心又憋屈,老天看不过去,让她借尸还魂在头七那天重回了这锦绣人间。从此以后,裴谢堂只干两件事:第一:让朱信之痛不欲生;第二:送朱信之下地狱。踩着累累尸骨,摔开废物王冠,她一个地狱恶鬼什么也不怕,一代煞星...
《锦绣人间》小说介绍
现代言情《锦绣人间》,是作者“朱信之”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朱信之裴谢堂,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风光无限的泰安郡主,被她不顾颜面巴巴倒贴了六年的淮安王朱信之一杯鹤顶红送上了黄泉路,死得不甘心又憋屈,老天看不过去,让她借尸还魂在头七那天重回了这锦绣人间。从此以后,裴谢堂只干两件事:第一:让朱信之痛不欲生;第二:送朱信之下地狱。踩着累累尸骨,摔开废物王冠,她一个地狱恶鬼什么也不怕,一代煞星就此临世!嫡姐嫡母抢她婚姻,当她是死人?妯娌谋她遗产,她看起来傻?宗族看中她祖传的武学秘籍,她那么好骗?裴谢堂怒了,都什么玩意,给你们脸了?这一套,都是她玩剩下的! 唯一悲剧的是,未婚夫休了她,风生水起时陛下还赐婚了,赐婚的对象,是帝都里她恨毒了的那个人。“不要气,出来......第019章 不请自来就是强盗
“跟爹请安,见过姨母,大姐二姐安好。”裴谢堂笑吟吟的走进主院,态度格外良好的向在座的诸人行了个礼。
樊氏在大夫人还在的时候只是侧室,谢成阴作为大夫人的女儿,就算樊氏被扶正为继室,谢成阴也不用称呼她为母亲,只需唤她“姨母”或“慈母”即可。其实说起来,唤做慈母才是正统,但在裴谢堂的心里,樊氏对谢成阴又何曾有过养育之恩,这个慈字,樊氏是万万担不起的。故而她思索良久,还是决定唤樊氏姨母,就是呕呕樊氏也好。
谢遗江放下筷子,显然昨天晚上的余怒未消:“你来做什么?”
樊氏看着裴谢堂,听着她唤姨母二字,眼中射出两道利剑来。
这个谢成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这个侧室的身份,每每让她在大小宴席上感到自卑,谢成阴偏就拿来说事,最可气的是,规矩如此,她还没得挑剔的。
死人养的东西,真是让人没一天好日子!
想到这里,樊氏难掩嫌弃厌恶地开了口:“谢成阴,你还嫌昨儿没把老爷气个半死,今儿又来找你爹的晦气,是不是?”
“三妹,爹整日里上朝已经很累了,你怎么就不能懂事一些呢?”谢依依柔声感叹着摇了摇头,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
谢遗江听着樊氏和谢依依的话,心口就有一团火堵着,好不难受,拍了拍桌子就站了起来:“你看看你姐姐,再看看你,你哪里有一点女孩子的温柔贤淑!”
谢霏霏见谢遗江生气,想起下午的事情,忙在一边火上浇油:“她才学不来姐姐的善解人意呢,她要是学得来,下午的时候就不会为了几朵花打我了。”
谢霏霏早就在等吃完饭跟谢遗江诉苦,见裴谢堂开了这个头,立即就跳出来说说自己的委屈,好让谢遗江心疼自己,给自己做主。
“下午又是个什么事情?”谢遗江横眉倒竖。
谢霏霏扁着嘴格外委屈:“女儿瞧着三妹妹院子里的迎春花好看,就想着给爹剪两只,都是自家的东西,偏三妹妹就舍不得,不但不准我剪迎春花,还打了我一顿。爹,你看,这手就是她伤的,方才吃饭时,女儿连碗都端不起来。”
“爹方才还骂你轻狂,你真是委屈了。”樊氏和谢依依对视了一眼,谢依依点了点头,樊氏就立即捧起谢霏霏的手,将袖子挽了起来,露出一双皓白的手腕来。
只见白嫩的小手上,两道瘀紫伤痕格外狰狞。
“疼吗?”樊氏心疼极了,含着眼泪嘘寒问暖:“方才怎么不跟你爹说?你爹为人正直,会为你做主的。”
“三妹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谢依依秀美微蹙,似不解地摇头:“都是一家人,你怎么下得去这个狠手?昨儿对我和娘动手也就罢了,今儿怎么……”
她说着,仿佛对裴谢堂十分失望,看了一眼谢遗江,终于叹了口气。
谢遗江早已被她们母子三人挑拨得怒火盈天,瞪着裴谢堂几乎要杀人:“谢成阴,我对你太失望了。今儿我非家法伺候不可,任由你这样下去,我谢家就要被你这个小畜生给拆了!”
家法伺候!
樊氏母女三人对视一眼,纷纷大喜。谢家的家法严苛,谢成阴挨了这么一顿板子,明儿就别想去温家了。
谢依依尤其高兴。
她都跟娘说好了,只要谢成阴不去温家,明天她就冒充是那个同温家有婚约的谢家小姐,先在大家跟前混个眼熟。这婚约只有温家老爷和夫人知道,外人又不知情。等其他人认了,她和娘再逼着谢成阴交出玉佩来,过了温家老爷那一关,这事儿就成了。
从此以后,她会是温宿的妻子,做东亭侯府的少夫人,等将来东亭侯归西,温宿继了候位,那她就是名正言顺的侯府夫人了!
裴谢堂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看着樊氏母女三人拙劣的演技,她噗嗤一下就笑了起来。
在谢遗江发怒之前,裴谢堂已经笑着拉过了谢霏霏那惨不忍睹的胳膊:“二姐姐,你这一对镯子真好看,是皓宇坊的吗?只是你手这么疼了,还戴着镯子,不怕磨到伤口更疼吗?来,我帮你取了吧!”
她说着,不等谢霏霏拒绝,裴谢堂撩了一把自己尚且湿润的头发,接着伸手用力一抹,就将谢霏霏手腕上的镯子拿了下来。
只是,有意无意的,裴谢堂的手掌搓过谢霏霏的瘀紫处,便快速的收了回去。
“你抢我东西!”谢霏霏见心爱的镯子被裴谢堂取走,顿时吼了起来。
谢依依急忙瞪了她一眼,忙说:“三妹妹你轻一点,你看你把你二姐抓得多疼!”
谢霏霏立即会意,捧着自己的手腕就嚎叫起来:“哎哟,好疼!娘,我手要断了!”
裴谢堂却顺手将取下来的镯子放在了谢霏霏跟前,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果然,沾了自己头上水珠的手掌中,带着一抹幽幽的绿紫。
裴谢堂笑了。
她就说嘛,下午她下手是重了一些,但还是有分寸的,除非谢霏霏是水做的,不然哪里会留下这么重的瘀紫伤痕?这几人分明是装的!
“谢成阴,你太放肆了!”笑容未达眼底,裴谢堂耳侧已响起震耳欲聋的呵斥。
是谢遗江忍不住了。
若是真的谢成阴,面对谢遗江的滔天之怒可能就怕了。但她裴谢堂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谢遗江这种文官的吼骂对她是半点威慑力都没有,被吼了,她不但不退,反而还进一步笑了起来:“爹,下午的时候二姐姐踩我院子里的草坪,我情急之下就拉了她一把,没想到会把二姐姐伤得这么重。女儿方才也是好心,看二姐姐戴着镯子一直碰撞伤处,怕二姐姐受苦,才给她拿下来的。这不,你看,女儿把镯子取了,二姐姐的伤不是都好了大半了吗?”
经她一提醒,所有人都低头往下谢霏霏的手腕看去。
只见方才还十分狰狞的伤痕,此时已散成了青青紫紫的一大片,不但不吓人,反而有点滑稽,像是……
谢霏霏悚然一惊,急忙拉下了自己的衣袖,遮住这一片青紫。
樊氏也急了,跟谢依依打眼色,询问她怎么办。
这主意是谢依依出的,让谢霏霏在晚饭时告状,但凭着丫头的脸,不足以让谢遗江爆发雷霆之怒。谢依依就想了个办法,用胭脂水粉在谢霏霏的手上画出伤痕来,让谢霏霏演一出苦肉计。反而谢遗江先入为主之下,又念着女儿长大了,不会认真抓着谢霏霏的手细查,足以以假乱真。
只是,这该死的谢成阴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裴谢堂深深笑了:“呀,二姐姐这伤有点古怪呢,我就摸了这么一下,咋还花了呢?倒像是胭脂水粉被水糊了,不经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谢遗江瞪着她们,“霏霏,把你的手伸出来。”
“爹……”谢遗江生气的样子委实有些怕人,谢霏霏瑟缩着不敢。
她越是不敢,谢遗江心里就越觉得不对,上前拽出谢霏霏的胳膊,用手抹了抹,果然,那伤痕还带着香气呢!
“好,好,你们玩的好心眼儿!”谢遗江将谢霏霏的手摔砸出去,一屁.股郁闷地坐在桌子前:“下午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一五一十的说。”
“就算我的伤是假的,可喜儿的伤是真的!”谢霏霏不服气地拉出自己的婢女,只见丫头脸颊高肿,话都说不出来,她就理直气壮起来了:“这就是谢成阴打的,要不是女儿躲得快,挨打的就是女儿了!”
裴谢堂在一边阴恻恻的插了一句:“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你闯入我的院子,踩我刚刚剪好的草地,剪我院子的迎春花,这丫头还扬起巴掌要打我,谢家的规矩,难道是丫头可以打小姐,小姐可以做强盗吗?”
“你胡说!喜儿哪里要打你,她要打的明明是篮子!”谢霏霏急了:“你说谁是强盗?”
谢依依一把捂住她的嘴.巴:“你闭嘴!”
可是已经晚了,谢霏霏说漏了嘴,一字不漏的被谢遗江听了去。
裴谢堂挑了挑眉:“不请自来,不是强盗是什么?哦,闯入我的院子,打我不成,就要打我的丫头,二姐姐,你倒是跟爹说说,这是什么道理?”
“你的丫头对我不敬,我教训她怎么了?”谢依依已经拦不住谢霏霏的口无遮拦了。
樊氏见谢霏霏吃了亏,忙在一边帮腔:“是啊,老爷,篮子那丫头你也知道,一贯是目中无人的,平日里连我都不放在心上,更何况是对我的两个女儿。她眼里只有玫姐姐,玫姐姐去了这么多年,她就恨了我这么多年,一直想把我撵出去。”
“姨母真是爱开玩笑,我娘去世时,我才十岁,篮子才八岁,都是孩子而已。再说,我娘去了,那是天命使然,人力不可相抗,篮子又凭什么恨姨母?莫非,是姨母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娘的事情?”裴谢堂盈盈含笑,目光却犀利异常:“姨母不妨说出来给我听听,要是误会一场,大家也好了了心事,篮子要是因此记恨你,我必让她跪在姨母跟前,仔仔细细的磕头认错!至于什么撵姨母出去,那不是无稽之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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