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历史小说《内阁第一首辅》,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李丹赵三郎,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李丹”,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这时候在正殿的东厢,铺满干草和稻秸的地上或倒或坐着三个人其中一人黑面虬髯,连头发都带着毛卷,浓眉、朝天鼻、厚嘴唇,咧嘴露出满口的白牙他伸手打死一只后颈上的蚊子,不高兴地骂骂咧咧:“师兄可真会挑地方,这蚊虫多得,大早上都第六只了鬼地方,待着真是不爽利!”“黑老四,你哼哼唧唧有完没...
《内阁第一首辅》小说介绍
军事历史小说《内阁第一首辅》,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李丹赵三郎,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李丹”,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这时候在正殿的东厢,铺满干草和稻秸的地上或倒或坐着三个人其中一人黑面虬髯,连头发都带着毛卷,浓眉、朝天鼻、厚嘴唇,咧嘴露出满口的白牙他伸手打死一只后颈上的蚊子,不高兴地骂骂咧咧:“师兄可真会挑地方,这蚊虫多得,大早上都第六只了鬼地方,待着真是不爽利!”“黑老四,你哼哼唧唧有完没?忙了一宿还有力气和蚊子较真,趁他们没来赶紧迷瞪会儿吧,待会儿忙起来就没功夫喽!”躺着的一人说道...第26章 造反者蒋彬
“蒋头领,真的要打?破了余干,南昌府可就惊动了呵!”
“怕了?蓼当家说过,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李丹看到绿头巾好像从腰里一圈圈解下些绳索样的东西,又听他说:
“那时官军忙着收复余干都会往这里跑,咱们才好接应德兴银矿上的兄弟们突围。
他们被那指挥使围在山里两个月,再不突围人心散了,今后几年内都收拢不起来,什么时候才兴得起大事?”
这时再看,绳索已经都在地上,绿头巾上身到腰胯瘦了好大一圈。
他拎起绳索的一头来,那上面不知绑的木头还是什么,在手里甩了几圈便“嗖”地丢上去,在墙顶发出微弱的声响。绿头巾用力拽了拽,大概是想试试它的结实程度。
“你先上!”他说。那名同伙便拉着绳子向上攀援。
这家伙倒灵巧得很,三几下便到了墙顶。在高处回身一瞧,正发现屋后躲藏的李丹,吃惊地叫声:“谁在哪里?”
李丹本来也不想躲了,便站出来拍拍身上的土:“你看你,真不晓事,非要小爷出来露脸不可。”
那绿头巾没料到有人,脸色立即变了,低声道:“小公子来多久,可听到什么了?”
“来很久啦,你说的我都听到了。真抱歉,本来不想听墙根的,谁知道你们会商量造反的事。这种事当然该在没人的地方说才对!”
李丹的话气得绿头巾直撇嘴,他是以为没人来的,谁知道这儿居然藏着一个!
“你既都听见了,怕是走不得罗,要么死、要么跟我们走,你自己选吧。”绿头巾冷冷地说。
“我马上就去上饶了,阁下不能放过我么?”
绿头巾摇头:“不能!”
“唉,真是冷冰冰地。所以你把那宦官给杀了,就因他知道是你灭的蔡庆满门?”
“你错了,是蔡庆图巴结宦官非要和他同路,而我们要为银矿的兄弟们报仇,那宦官老爷必须死,想这么便宜溜回南京?做梦!蔡庆嘛,只好为他陪葬了。”
绿头巾忽然怔了下:“咦,你怎知这些事?你晓得我是谁?”
“大盗蒋彬嘛,不对,现在应该尊称你造反者蒋彬了。海捕文书已经下来,你不知道?”李丹玩味地瞟了他一眼。
“海捕文书?呸!”蒋彬往地上啐了口,哈哈大笑:“那些官老爷没法交差,所以悬赏老子的人头了吧?哎,值多少钱呐?”
“不多,也就二十两。”
“才二十两?”蒋彬显得有些沮丧,在他看来赏格越高,他在自己人面前地位越受尊崇,也更有面子。
“头领,远处有人来啦,好多。快走!”墙上那人忽然高声叫喊。
“等下,我杀掉这小子就走!”蔡彬说着从靴筒里抽出支匕首来,身体移动就已经向前蹿了一丈左右。
李丹笑着说了声:“你可以试试看。”
这时那匕首就已经离他不足四尺了,即便知道这家伙身体轻灵,李丹还是为他的敏捷吃了一惊。右腿迅速收缩,身子一矮,李丹两手从背后便抽出那两根擀面杖来。
眼看那小子突然从匕首前消失,蒋彬也吓一跳,急忙用力踏地止步,打算收回匕首换招再攻。不料就听风声响,情知不好却已不及变招。
李丹右手棍上撩扫在他握刀柄的手指上,接着左手棍便敲在他立着的右脚靴筒上。
蒋彬大叫一声倒地,连打了几个滚翻开十几步才跃起,顿时手脚上的痛感让他呲牙咧嘴。
“兀那小子使的什么怪招,疼死我也!”他气得甩着手暴跳。
李丹好笑地看着他:“你管什么招数,反正打得你疼就是好招数!”
正说着,上头那贼探子大叫:“他们来啦,头领快上来,有几十个人呢!”可怜蒋彬跛着脚、手也生疼,顾不得拣刀子,转身想逃。
还未跑到绳子那里,就看见前面巷口涌来七八个人,举着棍棒叉耙之类大叫大嚷:“不要走了贼!”唬得他魂飞天外。
武技再好的人,不怕面对一、两个胆子大的,就怕人多打群架!便是所谓“好汉难敌四手,饿虎也怕群狼”的道理。
顾大在众人之前一马当先,手里举着条扁担却不知为何一声怒吼过后便丢了出去,然后挥手大叫:“儿郎们快上,捉了这厮三郎有赏!”后面的乱哄哄朝蒋彬便扑过来。
蔡彬虽匕首丢了,闪身躲过转眼手里就多了条扁担,抡起来打倒三、四个,后面的被他气势吓得脚下一滞,却又被身后涌来的推着复又向前。
一时间这甬道上棍棒撞击声、皮肉敲打的“噼啪”声、惨呼声连连不绝。
蒋彬高叫着命墙上那人不要下来,众人这才注意到,便喊:“上头还有,从那边马道上去几个,莫叫他跑了!”
混乱中有人大叫:“好贼子,敢打爷爷的腿,唉哟!”
又有叫:“小心这贼,是个与李三郎同门的,提防打人手脚哩!”
李丹听了仔细观察发现,那家伙学得倒快!他竟学自己专打人关节,顷刻之间已经有近十人倒在地上,抱手揉脚的都有。
后面的几个见了却是围着喘气,都不大敢接近了。李丹不由地以手加额,心想这就是顾大拉来的队伍?还好对面不曾拿着刀斧兵器!
这边蒋彬也颇狼狈,头巾掉了,发髻歪斜地呼哧带喘,他也没想到不知哪里来的这伙刁民,竟悍不畏死地往上冲。
打起来毫无章法,让自己忙于应对,好在是堪堪应付住了,可也累得够呛。
听着远处还有脚步和呼喊声,他心里发毛,终于掷出扁担转身拉住绳子蹭蹭地爬上城头,那利索劲儿看得李丹好生羡慕。
“那小子,有种你报上名来,咱们来日再见!”蒋彬上了城头气急败坏,今日的计划全被搅乱。
“爷的大名你不配知道,学好武艺再来拜师罢!”李丹叉着腰笑。
“贼子,连余干小元霸李三郎都不知么?”顾大一瘸一拐地走过来骂道。
蒋彬还想再说什么,听到同伙叫喊,扭头一看有拨人从远处上了墙,正朝他们冲来。
再看下面,街道上又有二十几个人即将赶到,里面似乎还有几个做公的。他生怕有人从外墙兜过来,两边一卡,弄不好真要被人围死在江边的烂泥塘里了。
蒋彬无心恋战,发狠骂了声:“这余干尽是刁民,竟彪悍如此!爷今日栽了先走一步,李三郎,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顺着同伙收上来又从另一边缒下的绳索下城,急急忙忙沿着城根下边逃奔而去。
里面,杨乙对顾大埋怨:“你不该把三郎名字告诉他。”
“那有什么,大丈夫还怕显名报号么?”顾大撅着厚嘴唇不服气地说。
“算了,说就说了,也没什么。”李丹看着脸上肿起的宋小牛:“牛哥,让你盯着的那俩人呢?这脸是怎么搞的?”
“放心,那俩贼子已经按住,其中有个趁小牛不备在他脸上打了下。”杨乙告诉说。
原来宋小牛先没瞧见顾大,却看见了正在拉人入伙的杨乙。
所以门口那两个是杨乙捉住的,顾大听说后带人出来,宋小牛告诉他李丹盯另一个去了,他便带人追下来,就有了刚才开始那幕。
等杨乙排布好了先抓到的两个再赶来时,那蒋彬见事不妙就爬墙跑了。
“这里出什么事?有人受伤么?”这时卫雄出现在城下甬道上,他是听说西市口出了大动静带了十几个快班飞奔着赶来的。
开始还以为是有人打架,不料到这里一眼看见李丹,立即放下心来:“三郎在这里,那便是无事了。”
“非也,不止是有事,而且是大事!你先看看这个。”李丹指着地上的匕首。
卫雄过去捡起来翻过来调过去地看,旁边一个差役见了轻声说:“这是军卫使的刀子,如何在这里?”
“是两个湖匪专门进城踏勘城墙高低与防务的,其中一个被另一人喊做头领。”李丹说。
“人呢?”
“看我们人多,翻墙跑了。”顾大朝城上一指。
“恁高的墙,他上的去?”卫雄有些不信。
顾大朝上面喊了两声,已经赶到城头的几人不一会儿丢下捆绳索来。
李丹看了这才明白对方是用的渔网拖绳,在一头捆了根结实的横木,用来挂住砖缝或突出的女墙边缘。卫雄一看,确是湖匪无疑,跺脚道:“可惜被他们逃了!”
后面杨乙笑道:“虽然逃了头领,不过落下两个喽啰,也算没白忙一场。”
“真的?在哪里?”卫雄大喜。
“西市口,小牛,你带卫大人去提人然后帮着送到衙门上。告诉刑房孙老爷,就说如约奉上蒋彬同伙两名,另外那榜上画的模样只有三分相似,回头我画了更像的给他送去!”
宋小牛应声带了四个人随着卫雄等兴冲冲地走了。
李丹这才将顾大、杨乙叫道一边,努努嘴问:“这都是你们找来的人手?”
顾大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见人,低了脑袋红着脸恨不得钻到人家墙后面去。
杨乙讪讪地:“我……我刚回来还没来得及,临时喊了七、八个。”他是半路遇到李彪,骑上他带来的牲口赶着进城的。
“老和尚怎么说?”李丹把顾大丢在旁边没理睬,先问杨乙。
“和尚想放手,可又舍不得每年二十石七斗的租子。那老东西修行得不够,出家人总惦记自己的米缸算个什么!”
杨乙这话把李丹气乐了:“和尚是出家又不是成了罗汉,饭总还要吃嘛。那寺里现有多少和尚?”
“五位,还有个广东来挂单的。”杨乙回答。
“就算六个。假如师父们饭量没你我这样,一年也得要十五到十八石粮食。难道他们除了这块地还有别的?”李丹摸着下巴问。
“寺里有庙产,听说是本朝初立时有个大将追击敌军到此,马给累死了葬在山后。
那将军后来封侯,派人回来建的这座寺,还把自家一百五十亩地捐出来做庙产。
后来陆续有人捐献、赠与,也有典卖的,渐渐数量就有了两百七十多亩。
所以和尚说这百来亩他们没力气管也是实情。”杨乙做事精细,这次去还特意了解过,所以马上就回答了。
“怪不得。有那两百亩六个人完税后靠收的租佃足够吃了,而且还有富余,其余的确实画蛇添足。”李丹点头:
“你等我想想究竟是买还是典,或者各占一部?可曾去实地看过?那边的佃农有几人?”
“目下有八户,共租着八十七亩,余的都荒着。佃户在自己地附近盖了些茅屋居住,很是简陋,有一大、一小两口井,但这八家都没养牲畜。”
他看得真仔细,一天之内能观察如此也是不易了。
“训练等不得,你先招人吧,这事我想想,也得回去和姨娘商议,不急。明天就要汇集、训练了,不能落在人后呵。”李丹说着瞟了眼顾大。
这家伙果然沉不住气了,抬起头问:“训练?什么训练?不是说咱们不会上阵的吗?”
“不上战场是回事,有没有可能遇到贼匪是另回事。”杨乙倒是稍明白些,用手随意地一比画:
“走在半路你哪知道什么地方有匪,什么地方安全?三郎这是让我们做好应对准备,不然就成一群羊了。”
“是这意思。”李丹用下巴示意:“你看,二十来个人围不住一个湖匪头目,还叫人跑了。要是他身后也带二十几人,你再看会是怎样?”
说着叹口气,用手点着:“这就叫乌合之众,一拥而上哪里是打仗?只好叫械斗,我看你以后就叫个‘一窝蜂’罢!
必须请杨百户来练你们几日,好歹得让大伙儿学会自保吧?”
顾大被他骂得满面羞惭,再回头看看自己原来引以为自豪的那拨人,个个站得东倒西歪的,恨不得冲过去给顿扁担。这么一想,他心里也开始觉得有必要训练了。
李丹可没工夫磨嘴皮子,他赶开窃笑不已的杨乙赶紧去招兵买马,然后叫顾大这帮人围拢过来,仔细打量他们。
这小子倒真有号召力,除去几个跟来凑热闹的已经找来了十七、八个人。有原本顾大手底下的,也有西市里商户的子弟,倒都个个膀大腰圆。
“行,至少看上去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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