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过去了,洛芸的车并未如约而至。夜幕降临,时钟指向九点半,我的手机依然没有收到她的任何消息。...
半小时过去了,洛芸的车并未如约而至。
夜幕降临,时钟指向九点半,我的手机依然没有收到她的任何消息。
我没有追问。
又过了十分钟,仍不见她的踪影,我打开打车软件,自己叫了车。
回到家时,已过十点半。
司机师傅见我拄着拐杖行动不便,特意下车将我扶上五楼。
楼道的灯坏了,也没有监控,我便和朋友视频通话以防万一。
司机师傅对我的防备之举毫不介意,将我安全送至家门口后便离开了。
此时,洛芸仍旧没有音信。
我没有责问她,进屋后给司机师傅发了个红包,然后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倚靠在沙发上休息。
朋友圈又有更新。
这次是陆淮洲。
他发的照片里,那个熟悉的身影又一次在他身边为他处理伤口。配文:
【芸芸才离开,我就跟个孩子似的又跌了一跤,她一边责怪我一边细心包扎,那情景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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