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去五年,却没收到分毫纸钱后,池凛月决定给总裁老公付宴成托个梦。做人时,就很穷了。不能让她做鬼也这么寒酸吧?却没想到梦没托上,反而撞上了他和新欢,正在做深夜活动!...
在死去五年,却没收到分毫纸钱后,池凛月决定给总裁老公付宴成托个梦。
做人时,就很穷了。
不能让她做鬼也这么寒酸吧?
却没想到梦没托上,反而撞上了他和新欢,正在做深夜活动!
……
床头的暖灯还开着。
寂静的房间里,池凛月目光都呆滞了。
因为此刻床上的两个人她都太熟了。
一个是她结婚八年的老公,付宴成。
另一个,则是她从小到大的好闺蜜——周珂妍。
他们居然在自己死后搞在了一起?
要祝福吗?
池凛月迷茫间,一时不知怎么处理。
她只是想要付宴成给她烧个纸钱啊……
犹豫再三,她还是打算改日再来,却不想刚要转身,付宴成竟看了过来。
对视间,他神色有一瞬间的变化:“你……”
床上,周珂妍听到他的话,疑惑的抬起头:“怎么了……”
等看见离床不远处站着的池凛月之后,她脸上瞬间就失了血色。
尖叫声穿透了整个房屋——
“鬼……鬼啊!”
下一秒,周珂妍便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主卧静谧的可怕。
付宴成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变回处变不惊的淡然。
“池凛月。”
他语气是池凛月陌生的冷淡。
池凛月从来没见过这样冷脸的付宴成,一时间做不出反应。
她也没想到他们能看见自己。
此刻只能局促地站着原地,进退两难。
好在没多久,付宴成就再次开口:“五年了,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冰冷带着质问的话,让池凛月心脏一颤。
付宴成是觉得她打扰到他的生活了吗?
也是,自己已经死了五年了,付宴成和谁在一起都是他的自由。
“抱歉,我只是让你给我烧点纸钱……我这就走。”
池凛月涩声说着,转身就想消失。
却发现……她好像走不了了。
无论她心里怎么想着要离开,魂体还是伫立在原地,分毫未动。
床上,付宴成看着还站在那儿的池凛月,脸色像浸了寒冰,越来越冷。
“池凛月,你还要待多久?”
池凛月逼迫自己忽略掉被驱赶的涩苦,如实相告:“我……好像回不去了。”
付宴成眉头紧皱,似乎是在辩解她说的是真是假。
确定是真后,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去客房待着,别在这儿吓人。”
这话如重锤狠狠砸在池凛月心上。
死去五年了,她第一次像还活着的时候,感受这样的疼!
可她……没想吓他们的。
池凛月张了张嘴,心口处麻痹的疼着,不可避免的感到难过。
她忍住鼻腔的酸涩,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好。”
这晚,次卧的台灯里亮了一宿。
池凛月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她顶着浓重的黑眼圈刚出房门,眼睛蓦然就睁大了!
家里四处贴满了符箓。
客厅中央还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周珂妍,一个是穿着道袍的中年道士。
见池凛月出来,周珂妍尖叫一声,立刻躲在了道士的身后。
她的声音还带着颤抖和恐惧:“大师,就是她!”
“她五年前就死了,我亲眼看着她下葬的!您快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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