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赫连寒早早的派人过来通知阮棠,收拾一下回丞相府。
阮棠缓了好大一会儿,才想起来今日是回门的日子。
身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但比起昨日,已经好太多了。
待她慢条斯理的收拾好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赫连寒早已坐在马背上,一脸不耐烦整装待发。
见她过来,赫连寒脸色一寒:“阮棠,你好大的能耐,让本王等了这么久!”
“妾身一直都很能耐,王爷您早就知道了不是吗?”阮棠说着款款一笑,扶着夏白的手上了马车。
赫连寒瞪着她,阮棠在马车上坐稳,车帘放下时,她挑衅的冲着赫连寒扬了扬眉头。
赫连寒恨不得把她剥皮抽筋,炖上锅,阴恻恻的开口:“出发!”
赶马车的人扬起马鞭狠狠的抽在马臀上,车子往前一倾,阮棠差点摔倒,皱了皱眉头,一手捂在胸口,一手扣在马车的车窗上,彻底的坐稳当了。
赫连苏想早点见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路上马车飞奔。
阮棠坐在马车里,就算做得再稳定,一路颠簸让她的伤势又加重了几分。
短短的两盏茶功夫,阮棠被颠得头昏眼花,待她从马车里出来,赫连寒已经朝在门口迎接他的丞相和丞相夫人林素珍走了过去。
不等阮丞相行礼,赫连寒着急道:“怎么不见沁儿?”
林素珍一提她的宝贝女儿,便经不住的抹起眼泪:“沁儿......沁儿......她......”
赫连寒顿时脸色一变:“沁儿怎么了?”
林素珍哭的泣不成声道:“沁儿她病了,病得很严重!”
赫连寒闻言匆匆丢下话道:“本王去看看!”言罢一个闪身跑了进去。
随即众人转身进了府中,没有一个人理会从马车上下来面无血色的阮棠。
阮棠也不恼,瞧着他们要跨过门槛时,声音缓缓的叫道:“母亲,刚才您说沁儿妹妹病了,我这个做姐姐的心里惦念的很,母亲,女儿可以去看看她吗?”
林素珍压下眼中的厌恶,淡声道:“你们姐妹情深,母亲心里很是安慰,如今你是晋王妃今非昔比,身份尊贵,沁儿生病,不能让她的病气传到你身上!”
“母亲这次说的什么话?女儿就算再怎么尊贵,还能贵得起晋王爷吗?”阮棠浅笑之间,人已经上了台阶,站在了林素珍面前:“如今王爷对妹妹比对女儿还要上心,女儿这个做姐姐的若是不过去,心中当真过意不去。再者,府上的人若再嘴碎传出去说女儿这个做姐姐的,妹妹生病缠绵于病榻,姐姐都不去看,旁人会说母亲这个嫡母当得不合格!”
林素珍面色一僵,正要想说什么,阮棠伸手扶在了她的手臂上,看了一眼她的父亲阮丞相,柔柔的开口说道:“父亲,你说是吧?”
阮丞相绷着一张脸,拂袖就走。
阮棠心中冷笑一声,真是娘死爹不待见,一家子不是个东西。
林素珍再也不愿也没法子,带着阮棠来到了阮沁儿所住的雅清苑。
行到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阮沁儿凄凄惨惨的哭声,待走进去一看,阮沁儿哭得梨花带雨靠在赫连寒的怀里,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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