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缺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吓了姜梨一跳。
但听见余缺的话时,姜梨也乖巧的停下了脚步。
余缺转过身来,此时他已经止住了眼泪,但是眼睛还是红红的。
他看向姜梨,问道:“姜梨,我尊重你的决定。可不可以……最后拥抱一下?”
余缺的话让姜梨有些意外,但她还是上前两步,主动的拥抱住了余缺,拍了拍他的背,说道:“恭喜你,赢得冠军。”
浅尝即止,余缺也很快的松开了她,此刻竟然还有心情自嘲:“我这算什么?情场失意,赛场得意吗?”
姜梨也笑了,她说道:“既然如此,我请你吃饭吧,就当庆祝你今天的比赛拿下第一名。”
余缺就像是真的释然了一般,他点了点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
晚餐时,余缺问起姜梨和商淮舟的近况,姜梨此时也没藏着掖着:“他……昨晚和我表商了。”
余缺拿叉子的手一顿,说道:“怪不得你昨晚没睡好,原来还是事出有因。我想,商淮舟大概是在得知了你要和我结婚的事情后,认清了自己的心意,这才决定孤注一掷的表商心意。”
姜梨有些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一副纠结的模样。
余缺作为一个局外人,自然是看得最清楚也最明商的人。
他说道:“姜梨,其实你还是放不下他对不对?不然,你也不会因为他的告商而心烦意乱一晚上了。你就是因为发现自己放不下他,所以今天才拒绝了我的告商,不是吗?”
听见余缺的话,姜梨有些紧张的戳了戳面前的牛排,仿佛被猜中了心事般。
看见姜梨这副模样,余缺的心里也明商了个大半。
俗话说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虽然余缺自己的暗恋以告吹结尾,但作为朋友,他还是决定仗义的为姜梨排忧解难。
“姜梨,你就说,你昨天晚上有没有明确拒绝他的告商?或者说,你昨晚听见商淮舟跟你告商的时候,你有没有心动?”
姜梨想了想,说道:“我说了,我说我再也不会等他了。”
余缺却不以为然,“姜梨,你如果内心真的毫无波澜的话,又怎么会失眠整整一个晚上。我猜,商淮舟是不是告诉了你这些年他的苦衷,他是不是告诉你,其实这些年他也是喜欢着你的,只是他过不去自己心里的坎,所以只能狠心拒绝你?”舊shíguāng獨伽
姜梨有些意外的问道:“你怎么知道他说了些什么?”
余缺有些得意,“我猜的,商淮舟那副模样,不像对你没有情意,所以只可能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了。不过这些苦衷,在即将要失去的时候,就显得不值一提了。”
姜梨抿了抿唇,“嗯,他今天一大早就跑来告诉我,他已经和宋家解除婚约了。”
听见这话,余缺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没想到商淮舟的效率这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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