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瑶在门口站定,温声细语道:“明天家宴,太晚回去不好。”
刑珏手从温穗腰间抽离开,却没动,还在原处坐着,腿架在包间茶几上,懒散又温柔,“多晚是晚。”“十二点了。”“阿珏说好晚上陪我的,哪都不准去。”温穗娇滴滴的插嘴,和司瑶声音交汇在一起。刑珏忽略掉她的话,凑近温穗温柔耳语。司瑶站着看了会,想了想转身。“现在不晚了?”刑珏的这句音量偏高,像是在和自己说话,司瑶回头:“不晚,你可以再忙一会。”刑珏半小时后出去,揽住司瑶的腰:“和他们聊什么呢?这么开心。”司瑶乖顺道:“没聊什么,你忙完了吗?”“开车来的?”刑珏不答反问,手掌往下钻进了她的大衣内里,不轻不重的摩擦她敏感的腰线。弧度暧昧,手法缠绵,问出的话和这会的动作代表着他在里面没忙完,要在车里继续的意思。“要不……你再回去。”换了平常,司瑶能忍便忍了,但是低烧到现在还没退,不想。刑珏松开手不咸不淡的和俩人闲聊几句,转身朝外走。司瑶步子小,落后几步,听见刚才和她闲聊的俩人嬉笑,声音不小,丝毫不避讳她能听见。说的是司瑶这大龄孤女真是个能忍又无用好欺负的,换了别的正宫,早一巴掌扇上去了,刑珏如今爱玩成性而且明目张胆,全是她软弱无能惯的。司瑶无所谓的裹紧大衣,慢吞吞的跟着刑珏出去。本以为隐晦拒绝能逃过一劫。但刑珏今晚明显火气很大。司瑶不过刚坐上驾驶座,背椅便被后座的刑珏手动调低,随后躺平和他对视。瞳孔黝黑深邃,没刚才对温穗的温柔,全是跳动着的火光,赤条条的写着欲。无声的叹了口气,司瑶从口袋里摸索出避孕的递过去。刑珏微微挑眉,意味不明的嗤笑一声。熬不住时。“我发烧了。”司瑶哑声变相服软。“死了吗?”刑珏声音低哑,不假思索的很无所谓。结束后开车的变成了代驾。司瑶疲倦的倚着车窗看手表。三点了。明天家宴六点就要起来。闹钟没响,司瑶八点醒过来摆弄了一会,似乎是忘了开。将这事抛诸脑后,起来指挥家里佣人准备中午的家宴。临近十二点。司瑶出去站在佣人首列,对为首的江老爷子鞠躬恬静的笑:“爷爷。”刑老爷子:“在里面等着多好。”司瑶笑笑:“应该的。”刑老爷子没说什么,但明显对她的懂规矩很满意,抬脚走进去。后面刑家的人跟上。“你现在是刑珏的未婚妻,不是佣人。”一道熟悉的男音冷不丁传来,司瑶抬眸就触及到男人的眸光,深沉内敛,流淌着不知名的情绪。眼前的男人,刑珂,邢钰的哥哥。往前走的人群突然慢了下来,一双双耳朵直棱着像是在等着听俩人众目睽睽下说些什么。司瑶微微叹了口气,朝后一步,避开刑柯的眼神,“家里都满意就行。” 点击全文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