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容初起的特别早,容禾阳和宴承丙早就打了结婚证,婚宴两人都不打算办,准备一个月两人去蜜月旅行。 早餐的饭桌上,容初第一句便是:“爸爸,哥哥呢?” 这一个开场白,真像亲密的一家人,仿佛是原生的,不是重组。...
第二天,容初起的特别早,容禾阳和宴承丙早就打了结婚证,婚宴两人都不打算办,准备一个月两人去蜜月旅行。
早餐的饭桌上,容初第一句便是:“爸爸,哥哥呢?”
这一个开场白,真像亲密的一家人,仿佛是原生的,不是重组。
宴承丙好心情笑着说:“哥哥刚出门上学了。”
容禾阳想到什么,问宴承丙:“不如让容初和哥哥转去一个学校吧?两个人还有个照应。”
宴承丙倒是没想到这点,不过他并未觉得不妥,反而觉得这个提议似乎挺好的,便问:“容初,你愿意吗?”
容初弯着月牙似的眼睛笑着说:“我当然很愿意!”
外面传来车声,容初扭头看去,发现有辆车正要走。
她问:“是送哥哥去上学的车吗?”
容禾阳适时说:“你刚起,他刚走。”
容初立马起身,抓起书包说:“那我要跟哥哥一起走。”
她嘴里咬着面包,朝外飞奔去。
容禾阳刚想阻止,宴承丙笑着说:“没关系,让她去,难得容初喜欢宴岑。”
容初到达车上,拉开车门,一屁股坐在了宴岑身边。
宴岑穿着制服,正望着窗外发呆,等着车子开动离开,这是他每天早上的状态。
可今天,有人在他身边,声音脆甜喊着:“哥哥!”打破了一直以来的寂静。
宴岑闭上双眸,没有理会她,也不出声。
容初又喊着:“哥哥,你吃早餐了吗?”
她狼吞虎咽的吃着面包,看着他。
宴岑整个人陷入一片静止。
容初从没这么多话过,又问:“哥哥,你什么时候起的?”
她昨晚睡的太沉了,以至于还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起的。
宴岑的脸,越发的沉静冷漠。
司机此时发动了车,问容初:“容小姐,您在哪个学校?”
容初报了个名字。
司机便打算先送容初,将车子开动。
容初继续在咬着面包,她又问:“哥哥,你高三吗?我才高一。”
“你爱吃什么?爱不爱吃章鱼丸子?”
“你坐过公交车去上学吗?哥哥?以前我都是坐公交车自己去上学的,今天是我第一次坐自家车去。”
“哥哥。”
“哥哥。”
“哥哥。”
一句接着一句,到底有多聒噪,根本无法形容,容初问个不停,像个叽叽喳喳的话唠。
来来回回问着。
一向适应安静的宴岑,眉头紧皱,尽管闭着双眸,可司机发现,他在隐忍。
正当容初完全没有停下的想法,反而是司机终于忍不住了,在前面干笑着提醒:“容小姐,您可以安静点吗?”
容初扭头看司机问:“为什么?不可以跟哥哥说话吗?”
司机说:“宴岑喜欢安静。”
容初完全不觉得自己吵,又看向脸色苍白,依旧闭着双眸的宴岑:“是吗?”
她笑着:“可是我喜欢跟哥哥说话。”
这话噎的司机无法反驳。
不过,后面容初没那么吵了,坐在宴岑旁边安静了点。
等到达容初的学校,她从车上下来,站在车外,对着车内的宴岑灿烂的笑:“哥哥,再见,晚上见。”
宴岑面无表情的。
车子从容初面前快速驶过,很快汇进了马路。
容初站在那意味深长笑着。
而宴岑只觉得吵闹的头疼,好在终于安静了,他眉间的紧皱渐渐松泛。
差不多三天,容初被转进了和宴岑的同一所学校。
容初转进高一班的第一天,没再缠着宴岑。
转学的第一天,容初自己回的家。
晚上,宴岑下完课,如往常一般进家门,才刚到玄关口,一个人影便窜到了宴岑面前:“哥哥。”
宴岑愣了几秒望着她。
容初先回来很久了,身上穿着睡裙,刚洗完头发,半干的披散着,她脚上穿着毛绒绒的拖鞋,特别温暖鲜活的立在这个家里。
容禾阳和宴承丙坐在沙发那端吃水果,朝着这边望着笑着,特别是宴承丙,尤为的高兴,起初他还特别害怕容初会远离宴岑,没想到她不仅没有,还很爱亲近宴岑。
他觉得宴岑太孤单了,也许小太阳一样的容初的到来,会让这个家变得不一样。
他们在等着宴岑的反应。
而宴岑看着面前这个突然闯入他家的人,依旧是很冷漠的瞥了她一眼,从她面前离开,径直朝楼上走去。
容初的目光追随着他的身影。
宴承丙有点尴尬了,刚要说什么,容禾阳特别大度的摁着他的手说:“没事呢,总要有个适应的时间。”
宴承丙深怕容初会在意,会伤心,毕竟女孩子脸皮薄。
可显然宴承丙想错了,上一秒,刚被冷漠拒绝的容初,下一秒,跟个甩不掉的牛皮糖似的,踩着拖鞋,追在宴岑身后,喊着:“哥哥,你等等我,等等我呀。”
一路追着宴岑上楼。
等到达楼上,宴岑直接甩上了门,容初被关在了门外。
宴岑立在门口,侧脸朝身后的门看去,听着外面的动静,好半晌,他才一脸漠然朝房间内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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