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程铭生青梅竹马,距离我们的婚礼还有六个月时,他越来越不对劲。
他以为他掩饰得很好,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
从他每天回公寓时身上总有股淡淡的橙花味开始。
之后我又撞见他在书房连夜写文件,密密麻麻的,全是基础知识。
再者就是在周末的午后,我们看电影时他总无意识看着手机笑,我靠过去时,他一瞬间便僵硬了身体。
我向来相信:当你开始猜忌某件事是否存在时,这件事早已经发生了。
但是我们相处十几年,感情不是假的,我宁愿相信自己是因为临近婚期而精神紧张。
直到那个月月末,我心血来潮提着食盒去找他。
临近中午,实验室里依旧紧张而忙碌,我从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里准确地找到程铭生。
他正用显微镜观察着什么,突然抬肘轻轻撞了撞身旁的人,身旁人立刻凑到显微镜旁,满脸惊喜。
程铭生在一旁微微勾着唇去看对方侧脸,眼里全是温柔的笑意。
我当时便知道了一切的源头。
更让我肯定的是当天晚上我痛经,一向洁癖的大少爷竟然熬了一碗红糖水。
我看着程铭生忙碌的背影,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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