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陆明现在已经无路可走,连襟张忠义已经被控制起来,他听说傅司寒手里还掌握了他很多证据。
他没有能力去保张忠义没事,就想着赶紧让自己洗脱嫌疑。
可是这两年,他干了太多事情,只要稍微一查都能查到,所以他想骗钟文清来,如果说服不了她,就让她看看傅北倾是怎么被祸害的。
就不信逼不疯钟文清,只要钟文清疯了,傅家肯定乱,那时候也没人有空再管他。
哄着傅北倾骗钟文清过来,却没想到苏安染会出现。
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今天来的就一个也别想走。
反正他已经不可能活着回去!
一把抓着钟文清的胳膊,凶狠地瞪着苏安染:“你来干什么?”
钟文清被抓疼,惊呼一声怒视着傅陆明:“傅陆明,你想干什么?”
傅陆明脸上再也没有清风无害的笑意,恶狠狠地说道:“我想干什么?我这么干也都是你们逼的!”
傅北倾傻傻的有些回不过神,看到陌生的傅陆明:“大哥?”
傅陆明脸色阴沉:“闭嘴,我不是你大哥!傅司寒才是!我在傅家生活了三十年,你们说不要就不要。”
苏安染趴在墙头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傅陆明这是疯了吧?
这么弱智的情结,他是怎么设计出来的?
如果傅陆明这么弱,都不配当傅司寒的对手啊。
钟文清已经非常愤怒:“傅陆明!你给我放手,你是不是疯了?”
傅陆明不搭理她,阴狠地盯着苏安染:“你下来!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苏安染就觉得这人有病,都这时候了竟然还敢威胁她!
傅陆明见苏安染趴在墙头动也没动,有些吃不准傅司寒会不会来,所以要赶紧解决掉眼前的麻烦。
拽着钟文清往屋子走,傅北倾过去拦着:“你要干什么,大哥,你是不是疯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傅陆明竟然会挟持母亲,所以一路上都是骗自己的?
傅陆明恶狠狠的盯着傅北倾:“你让开,你也看出来了,他们根本就不信我说的话,我也是为了他们好,既然不相信我,我还说什么?”
傅北倾有些吓傻了:“大哥,你冷静一些,这之间一定有误会,我们说清楚就好了。”
傅陆明推着钟文清往屋里走:“先进去,我就看看你的好儿子会不会来救你。”
苏安染看着傅陆明要把钟文清推进屋里,这要是推进去,可就麻烦了,可是她进去救人,明显也不可能。
谁知道傅陆明在里面还有没有其他埋伏,再把她也抓进去。
时间又紧急,想想钟文清的身体,一咬牙:“傅陆明!等一下。”
说着翻墙下去:“你不是让我进来吗?那你把她放了,我来换她。”
钟文清使劲摇头:“安染你走,是我养了一头狼,你快走。”
傅北倾突然冲过去抓着傅陆明的胳膊:“你放开我妈!”
苏安染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还是警惕地朝后退了一步,正想要不要找个机会冲过去时,院门被踢开,陆长风带着两个人进来。
苏安染瞬间就有了主心骨,呲溜就跑到陆长风身后:“傅陆明疯了。”
陆长风看了眼苏安染,她倒是机灵:“他不是傅陆明!”
钟文清和傅北倾都惊讶地看向傅陆明,怎么会认错呢?
声音相貌,身高,明明都一模一样。
陆长风冷冷的看着傅陆明:“张长龙,你最好把人放了,要不谁也保不了你。”
傅陆明,不,应该是张长龙一哆嗦,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办。
傅司寒这时才拄着拐杖缓缓进来,看了眼院里的人,见苏安染没事,眉目也舒展了一些。
苏安染赶紧又跑到傅司寒身边,伸手扶着他的胳膊:“到底什么怎么回事?”
傅司寒回答简单明了:“真的傅陆明已经隐藏起来,不过是找过了个假的替身,化妆成他的模样,这个替身他带在身边三年,模仿他的一举一动,然后再化妆成他的模样。”
苏安染惊叹,这时候就有这么神奇的化妆术吗?
那边张长龙因为陆长风的压力,根本没有反抗的放了钟文清,他是收了傅陆明的钱,也听他的话,实在不行时,就把傅北倾办了让她怀孕。
可是他也想活命,现在既然被识破,也没必要再犯险,一五一十,把事情的全部都说了。
钟文清听到三年前,儿子傅峦城的死也和傅陆明也有关,也不管张长龙是不是替身,哭嚎地扑过去揪着张长龙的头发,又撕又踹。
“你个畜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还我儿子,你还我的峦城,畜生!畜生。”
咬牙切齿的恨,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生吞活剥了。
傅北倾彻底傻眼了,她一直维护的大哥,竟然是披着人皮的狼。
甚至还有过那么恶毒的想法,想要毁掉她!
如果不是苏安染赶来,如果不是陆长风和傅司寒赶来,她现在是不是已经被糟蹋了。
想着就忍不住呕吐,抱着肚子蹲在地上狂吐起来。
苏安染一点都不同情傅北倾,看着挺聪明,结果眼睛不好,差点害死自己。
等钟文清发泄够了,陆长风将张长龙带走。
苏安染过去扶着钟文清的胳膊,现在傅陆明都不知道去哪儿了,更不能跟钟文清说傅峦城还活着。
只能抱着她安慰着:“我们先回家,等我们查清楚真相,再给傅峦城报仇。”
钟文清哭得站不住,一直喊着畜生,畜生。
而在京市的南光,用这几天时间也查到,傅峦城的死竟然和傅陆明有关。
难怪傅司寒问,三年前傅陆明和傅峦城是不是在一起。
他当时怎么回答的,只是很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根本就没想着去细究。
所以,傅司寒当时心里肯定很失望,以为他是和稀泥的态度。
他什么都没说,是因为,他想回京市,帮傅司寒把傅陆明这些年在京市维护的人脉全清除了。
特别是胡家,太多藏污纳垢,他担心傅司寒会吃亏。
可是他当时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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