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皇后怎可做妾?权臣宠姬私逃》是一部打动人心的作品,讲述了叶青菱施宥安在面对生活考验时的成长与坚韧。叶青菱施宥安经历了许多艰难的抉择和困境,但通过坚持和勇气,最终找到自己真正的价值和人生意义。这部小说充满温情与智慧,施宥安脸上漾着笑意,温柔的烛光打在他脸上,更衬得他清俊似谪仙。等她成人,等她兑现她的“以身相许”。“青菱想敬……将引发读者对人生的思考和感悟。...
《未来皇后怎可做妾?权臣宠姬私逃》 小说介绍《未来皇后怎可做妾?权臣宠姬私逃》是一部打动人心的作品,讲述了叶青菱施宥安在面对生活考验时的成长与坚韧。叶青菱施宥安经历了许多艰难的抉择和困境,但通过坚持和勇气,最终找到自己真正的价值和人生意义。这部小说充满温情与智慧,施宥安脸上漾着笑意,温柔的烛光打在他脸上,更衬得他清俊似谪仙。等她成人,等她兑现她的“以身相许”。“青菱想敬……将引发读者对人生的思考和感悟。
《未来皇后怎可做妾?权臣宠姬私逃》 第1章 等她以身相许 免费试读“大人,今晚过后,青菱便及笄了。”
红烛摇晃,叶青菱坐在桌旁,目光莹莹地看着对坐的俊美男人。
“我一直在等这一日。”
施宥安脸上漾着笑意,温柔的烛光打在他脸上,更衬得他清俊似谪仙。
等她成人,等她兑现她的“以身相许”。
“青菱想敬大人三杯酒。”
叶青菱素手轻抬,执起桌上的玉壶,分别往施宥安和自己杯中倒了1杯酒。
倒完,她拿起手上的玉杯,说道。
“第一杯酒,感谢大人半年前为我赎身。”
半年前,她是青楼的一名妓女,是他将她带离了那个是非之地。
施宥安修长的手指执起玉杯,与她的酒杯轻碰,然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第二杯酒,感谢大人这半年对我悉心照顾。”
这半年来,她在府上吃好喝好睡好,他还遣人伺候她,补足了她身体的亏空。
第二杯酒,施宥安也一饮而尽。
叶青菱抬头看他,他的眼神似已有些迷离。
她抬起手,往他杯中倒了第三杯酒,幽幽地说道。
“第三杯酒,是我的赔罪酒。我骗了大人,我不能对大人以身相许。”
闻言,施宥安蓦地抬头,却发现头脑昏沉,意识也渐渐模糊。
“这酒……”
话没说完,便身体软软地往桌上倒去。
酒没有问题,但她刚递给他的那杯浓茶里,下了足量的***。
如不出意外,足够他睡到后天。
那时,想必她人已在千里之外。
她并不想害施宥安。
他本是京城的高官,半年前来云州查办盐税案,现在案件将了,他就要回京城去了。
她既不想和他回京城,也不想给他做妾。
半年前,他初来云州时,在云州最大的青楼万春楼遇见了她,她以“以身相许”诱他替她赎了身。
可她从未想过真的以身相许。
穿越来这个陌生朝代的第一晚,她便梦做了一个梦。
梦见她的亲生父母出身权贵,梦见她日后会入宫为后。
未来皇后怎可做妾?所以她只能渣了施宥安,准备在他回京前脱籍跑路。
反正他身份贵重,也不差她这个妾。
门口人影晃动,叶青菱知道,那是施宥安的贴身小厮喜顺在守夜。
她将杯子在桌上重重一放,察觉到喜顺的注意力被吸引后,她提高了音量,高声说道。
“大人,奴婢生在云州,长在云州,不愿随大人回京,想留下来和彩屏姑娘做伴,求大人成全。”
说完,叶青菱抬眼看向门口。
门口人影微动,似在侧耳倾听。
她这才又高声说道:“求大人给奴婢放籍,彩屏姑娘自小在施府伺候,对大人一家忠心耿耿,往后一人留在云州,难免孤苦寂寞。”
彩屏是施府的大丫鬟,跟随施宥安从京城来到了云州,原本施母想将她许给施宥安做通房,但施宥安没有看上。
两天前,云州富商之子宋序上门求娶彩屏,施宥安便把彩屏许给了他。
叶青菱生长在云州,又和彩屏在施府共事了一段时日,自请留下来和彩屏做伴,倒也合理。
之后,她又小声地清了清嗓子,学着施宥安的声音和语气回道:“好。”
又朝门口高声喊道:“喜顺,你去安排。”
门口的喜顺马上恭敬地应了一声。
见事情成了大半,叶青菱心下暗喜,按捺住心头的喜悦,她走到门外,带上房门后,对喜顺说道。
“喜顺大哥,方才大人答应给我放籍,明天你去官府,给彩屏姐姐办理放籍之事时,把我的也一起办了吧。”
喜顺脸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复又转开了脸,低声问道。
“青菱姑娘可想好了?”
叶青菱点头,面上却是一副万分不忍的模样。
“大人不日就要回京,可我是云州人,实在不愿离开故土。”
喜顺的目光扫过紧闭的房门,半晌才轻叹一句。
“好,我明日一早便去办。”
叶青菱从身上摸出一两银子,递给喜顺:“那明日就劳烦喜顺大哥了。”
喜顺摆了摆手,没有接:“这是我份内事,青菱姑娘不必跟我客气。”
叶青菱松了口气,回到房内,搀扶着施宥安去了床上,又替他掖好被子,这才转头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门,回了自己所住的西厢房,开始收拾包袱。
房内,叶青菱一关上门,施宥安便睁开了眼,冷着脸从床上起来,盯着叶青菱离开的方向。
“这丫头心真狠,那包***,只怕是全让她下到了酒中。”
“大人,”他的侍卫长于辰山的身影,从一旁的屏风后闪现,“那药下在茶水和汤中,并未在酒中。”
方才施宥安一进门,叶青菱便给他端上了一碗茶,若非他将茶换了,只怕施宥安早就倒下了。
施宥安一怔,看向桌上的茶壶,以及冒着热气的羹汤。
她今日及笄,白天邀约他晚上前来用膳,暗示要委身于他,他今晚前来,未必会喝酒,但茶水和羹汤却未必会拒绝。
这丫头心思真是缜密,若非他早有准备,只怕得睡到后天。
于辰山问道:“是否要将青菱姑娘关押起来?”
施宥安摇头:“不必,找人盯着她。”
此刻,他的头脑不仅不迷糊,甚至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她发现自己被耍的表情了。
第二天一早,用完早膳,叶青菱便等在了施府门口。
明明一切都很顺利,她心里却莫名有些不安,焦急地走来走去,直到看到喜顺回来,才笑逐颜开地迎了上去。
“喜顺大哥,你可回来了。”
声音清脆雀跃,像是黄鹂鸟一般动听:“我的籍契好了么?”
喜顺将官府盖了章的契书递给叶青菱,目光却是心虚地看向一旁,不敢看她。
叶青菱欣喜地接过身契,打开一看,却脸色大变。
契书上,写的是彩屏的名字,按的也是彩屏的手印。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再三察看,发现眼前的还是彩屏的名字。
她咽了口口水,抬头看喜顺,声音微颤。
“喜顺大哥,你是不是遗漏了我的籍契?”
他怎能给她捅下这么大的篓子?
一道温润的男音从身后传来。
“青菱脱了籍,准备去哪儿?”
听到熟悉的男声,叶青菱有些不可思议地回过头,就见施宥安站在几米开外,一身月白锦袍,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眼底却翻涌着惊涛骇浪。
叶青菱拿着契书的手微颤,红唇轻掀:“大人……”
他不应该还在昏迷当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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