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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枝月白枭小说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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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心小刺客》 小说介绍

很喜欢醉心小刺客这部小说, 沈枝月白枭实力演技派,情节很吸引人,环环相扣,小说精彩节选清琅王谢琅高坐台上,脸上仍带着和煦的笑,似乎刚刚真是一场误会:「是本王记错了,因为沈小姐笑起来很像一位故人。」一句话,……

《醉心小刺客》 第四章 免费试读

很快,谢琅就来了绣坊。

绣坊里尽是女工,并无男子出入。

沈无由也不算胡搅蛮缠,因为常有庵庙假借修行,实则是卖笑的暗门子。

上了茶,我将绣坊册子递给谢琅,陈述绣坊现况:

织机九架,一等绣娘并织工十七人,二三等杂工并上学徒仆役四十八人。

「妾身等近百名女子,皆柔弱无依,靠着这绣坊艰难度日,外头竟然传得如此难听,实在是不给小女子一点活路。」

听我说柔弱,崔昊低头喝茶,裴泊远眼中怜惜。

只有谢琅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被茶烫到了。

饭毕,我将约见的字条压在谢琅的茶碗下。

我已经想好了,坦诚和他道歉,下跪也好,磕头也罢,我都认了。

谁知散席更衣时,谢琅没来,裴泊远先寻到了我。

「裴郎,你有事同我说?」

裴泊远思忖片刻,笑道:

「是我母亲想我纳一门妾,但是你相信我,绝不会给你添一点麻烦。

「是我表妹被山贼所污,嫁不出去,所以只能投靠我。

「母亲也赞你贤惠善良,不是不容人的性子。」

不,我不善良,更不贤惠。

「若我不许呢?」

「她家对我母亲有大恩,我虽然心里只有你,却不能不报……」

漫天雪花,搅得人心乱糟糟的。

「所以,你不要我了,是不是?」我利落地打断了他。

裴泊远一愣,立刻笑道:

「怎么会呢,只是你多了个洒扫丫鬟伺候。

「何况,满京城都知道你是我未婚妻,你不嫁我,还想嫁给谁?」

他满脸宠溺不假,可这句话却像威胁,说得我后背一凉。

「别闹了,枝月。」

他还想像过去一样伸手揉揉我的头,向来他觉得我任性了,便会这般安抚。

还说什么别闹了。

为什么我只是理智地表达了我的立场,却要被认为是在耍性子地闹呢?

我不动声色后退了一步。

这就是裴泊远,或者说男人们的狡猾之处。

纳妾一事,句句孝道,字字爱我。

他母亲了了心愿,他全了孝道还多了个娇妾。

唯独我前狼后虎,进退不得。

若是个糊涂女子,也许就应了。

可我沈枝月不行。

「若是担心没有饭吃,我绣坊的女子有五两银子的月钱,我也愿意送她去姑苏学绣,只要是我绣坊出去的人,将来养活自己不是问题。」

「她毕竟有恩于我……」

「我和她,你只能选一个,你选谁?」

裴泊远不说话了。

沉默就是一种回答。

我的眼泪很是时候地落下:

「是你不要我了,对不对?」

这三年朝夕毕竟不假,裴泊远心中一动,想为我擦泪。

我摇摇头,哭得不能自已:

「枝月以为这辈子能跟裴郎一生一世一双人,想不到枝月如此福薄。

「可母亲遗愿难违,枝月此生定要嫁个一心一意的男儿,绝不像她一样,在后宅与女人们争斗,郁郁而终。」

不就是妈吗,谁没有啊?

我哭得梨花带雨时,瞥见假山后玄色的衣衫一角。

是谢琅?

他听了多久?

见我这样,他一定幸灾乐祸吧?

顾不上胡思乱想,我忙抽噎道:

「只是当初我们一起去过的南楼,新安当铺,娇颜坊和五色坊,裴郎能不能给我?」

瞧他愣住,我眼泪汹涌而下:

「如今裴郎不要枝月了,南楼水榭我们曾一起听曲看烟火,新安当铺裴郎教枝月识货,裴郎难道连回忆,连个念想都不肯给枝月?

「没有裴郎,只有这些冷冰冰的契书,陪枝月度过漫漫长夜。

「枝月看到裴家的印鉴,就像看到裴郎一样。

「就像裴郎还在枝月身边一样。」

他眼中不舍,想上前一步搂我入怀。

我后退一步,肝胆欲碎地看着他,轻轻摇了摇头。

「你等我,我再去求一求母亲!」

裴泊远走了,我擦干眼泪,看着假山:

「风水轮流转,王爷想笑就笑吧。」

「……我不想笑,你别伤心。」

谢琅想把帕子递给我擦泪,却发现我脸上一点泪痕也无,他犹豫道:

「如果你想听曲看烟火……」

其实这时,我应该柔弱地接过他的帕子,或许像当初初遇那样靠着他,痛哭流涕说自己看错了人,或是说裴泊远与他三分相似所以才和他在一起。

可我不想,不想再装了。

我很轻松地对他笑笑:

「我很讨厌看烟火,也一点都不伤心,你又被骗了。」

谢琅在雪中怔住,我忽然觉得很好笑。

这三年我做小伏低,这么些天我寝食不安,到头来竟然是个笑话。

而我这边拿到了契书,那头他表妹和正妻两顶小轿就进了裴家。

听说裴家主母早就为他挑了另一位正妻,那家虽穷了些,但父亲中过举,姑娘也谦和恭顺,并不计较这位表妹。

而我淋了雪,染了风寒,回去就大病了一场。

病得迷迷糊糊时,已经有传言说我在南楼水榭勾搭上了崔昊,被裴泊远撞破丑闻,所以才退了婚。

京城的人也会见风使舵,不知是谁传出了这位王爷看不惯我的流言,绣坊的订单骤跌,一直被我摁在地上的沈无由竟然也敢撬我墙角,挖走老主顾,联合几个商会对我落井下石。

一夜间,我成了整个京城最大的笑话。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我病得很重,大夫说是急火攻心又被寒风激了。

晚上起了烧,烫得厉害,迷迷糊糊中似乎有谁将茶递到我嘴边:

「……裴郎?」

茶盏一顿,我费劲地睁开眼。

就看见小刺客黑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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