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相,高门嫡女她拒做主母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姚宝瑛舒韫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内容主要讲述:“难道就只能靠联姻才能获得权柄吗?”长乐县主又问道:“再说明三和明五也没嫁呢?何以非要叫你和敬国公家结亲?听说……...
《第一女相,高门嫡女她拒做主母》 小说介绍第一女相,高门嫡女她拒做主母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姚宝瑛舒韫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内容主要讲述:“难道就只能靠联姻才能获得权柄吗?”长乐县主又问道:“再说明三和明五也没嫁呢?何以非要叫你和敬国公家结亲?听说……
《第一女相,高门嫡女她拒做主母》 第2章 断竹续竹飞土逐宍(二) 免费试读众人来到庄园安置稍作休整,下午日暮时分便又都蓄势待发,远见一片绣花彩衣的少年少女们奔袭而出,各自追逐猎物,在宽阔的天地之间撒欢奔跑狂欢。
姚宝瑛仔细一看是大约分作两路,东边是明娥的两个堂妹明姝明嫣伙着三家儿郎追只光溜溜的雄鹿,那鹿身上已中了几只箭,却总也没有射到要害去。三个儿郎其中最高那个是明娥的表弟,是襄国公府老姑奶奶和永嘉侯的孙子舒韫。后头还有只油光水滑的猞猁追着跑,皮毛亮似锦缎,一双绿幽幽的眼睛胜过翡翠,可见是主人用心饲养的爱物。与之并辔的是明娥的堂弟明仲熙,身前伴随着一只雪白如玉的鹞鹰。
正挽弓的是姚宝瑛表哥,明三娘的小儿子沈文狸。
西边一路为首的是晋王府家的长乐县主,还有济宁郡公府的的七郎姜曈,八娘姜昀,这三位年龄稍小些,可也赶着一只黄羊跑来。
一时之间双方尘土飞扬,林惊飞鸟,恍若大战降临。
长乐县主催弓挽弦,顷刻间黄羊中箭倒地。
姚宝瑛正加紧马腹往东边逐鹿,明仲熙瞧见姚宝瑛策马来了,远远喊道:“是姚姐姐来了,姚姐姐,快帮帮我们!”
话还没传来,姚宝瑛已发两箭,一箭中了脖颈,一箭命中眼珠,片刻后雄鹿倒地不起,猞猁赶上咬断了其喉管。
姚宝瑛坐在马上朝几人见礼,指着雄鹿屁股后头那支箭朗声笑道:“我猜这是舒小郎君射的罢。”
沈文狸笑得前仰后合,连连道:“哈哈哈哈,舒小郎君,我早说你那箭射不中也罢了,偏偏激起了这畜生发狂。要不是姚四被姨父关着读书,他来未必比你差呢,你和该好生谢谢姚姐姐。”
舒韫唤回了猞猁,拱手作揖演给众人看:“好好好,多谢姚娘子。”
明仲熙拍手笑道:“不对不对,怎么不叫姐姐了。”
姚宝瑛执马鞭假托他起来,笑道:“怎么敢受小郎君的礼呢?”
“小时候姚娘子骑射赢了我,哄着我叫你姐姐,现下我已经行了冠礼,马上就要成亲了,怎么还敢胡乱叫人呢。”舒韫终究忍不住冲姚宝瑛道。
众人一起笑起来说恭喜。明姝胆子最大,又指着舒韫发作起来:“素日我们都道你生得最好,快说说是谁家的好娘子,可有你一半貌美?”
正逢长乐县主也带着黄羊来了,几人一道见礼,县主笑问:“远远听你们说恭喜,又是谁家的喜,也说与我听听。”
这之中姚宝瑛与其最熟络,便笑着唤起她小字来:“阿五来的正巧,舒小郎君说马上要做新郎,再不肯姐姐妹妹的了。”
长乐县主等三人闻言也是忍俊不禁,姜昀嬉笑道:“好姐姐,咱们几个谁不叫你一声姚大姐姐,还缺他一句半句的吗?哈哈。”
姜曈随口恭喜舒韫道:“哈哈哈,快说,定了谁家的娘子,何时成婚?也叫我们众人去,一同迎新嫂子。”
沈文狸和明仲熙也连连催问女家是谁。
舒韫牵着缰绳,终是招架不住,才应答道:“你们折煞我了。我家的情形也都知道,都催着我快些长大成人顶立门户,就是如今吏部郗侍郎的幼女。圣人身体不康健,提亲下聘自然也没有声张。下个月便准备发请贴了,说来我还没见过呢。”
舒韫是永嘉侯府的承重孙,世子的遗腹子,生母生下他不久就亡故,自小就是祖父母养起来的,据说是八字太硬,亲缘淡薄。之前议亲了杨氏的娘子,没等到迎亲那位娘子就急病过世了,又过了一年,这才终于又说上一门好亲事。
不过,他的生母是胡姬乐妓。他虽然是永嘉侯府唯一的血脉,却很尴尬,至今未有承袭爵位的诰封。
明姝一算,笑嘻嘻拍手指着对面几人:“好哇,敬国公府齐大郎的夫人就是郗氏的娘子,姚大姐姐又与齐三郎议婚,永昌县主又嫁了郗娘子的兄长。兜兜转转,你们又做了亲戚。等姚大姐姐也嫁了人,你便改叫一声好嫂子罢。”
众人一道哄笑起来,明嫣亦不免跟着说几句:“可知你们是有缘之人,兜兜转转还算到一家里。”
齐大夫人也出身郗氏的嫡系分支,郗侍郎这一家还得往上追溯几代才能搭上亲,这样七扭八拐的亲戚就如同姚宝瑛和舒韫的关系一样,看着挺近,实则一点关系搭不上。
不过郗侍郎倒的的确确是楚王麾下,人家都儿女亲家了。
吏部司封司管着爵位流传事,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永嘉侯这是给孙子求一道顺利袭爵的保命符呢。
“成亲以后就是大人了,你来日作何打算?从文还是从武呀?”长乐县主冷不丁问一句。
舒韫却是支支吾吾说不出来怎么打算,只是叹了口气说:“我也说不上来,左右听祖父的就是。想来为国尽忠,总是不分文武的。”
说话间,明仲熙肩上的鹞鹰飞出去捕了只兔子回来。明嫣看着有趣,从明仲熙处夺过柳梢,让鹞鹰落在自己臂上把玩。
姚宝瑛转头又看了眼双眸似秋水一般沉寂的舒韫,转眼猞猁窜上马背拱到他怀里,他也不怪罪,一只大手揽过来抱着猞猁顺毛,猞猁伸出舌头去**面庞,他竟然还在猞猁耳边说悄悄话。
他到底真的纯良还是装的?姚宝瑛实在不解,换了旁人被接二连三的盘问戏弄,早该不耐烦了。
姚宝瑛也不妄加言语,只笑应:“自大周开国以来,许多将军上马杀敌下马治国,文武双全。小郎君心中若有天下,又何须在意文臣武将呢?”
总算有了突破口,舒韫眉头一松,遂道:“你这话倒像明二姐姐说出来的,你总学着她叫我小郎君做什么。我已有字,便是少括。囊括四海之括。你们即便不肯称兄道弟,只管叫我表字好了。”
明姝露出一口白牙,笑得眼睛都眯做一道月牙,打量舒韫高大的身形,指着笑他,“只说满座娘子们,谁有你生得艳丽漂亮啊。你若不是儿郎,必定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呢。”
因明姝是明公亲弟明霈之为国捐躯后留下的孤女,从小就受家里人娇惯,只有旁人宠爱迁就她,说话自然全无忌讳。于是她便敢明晃晃戏弄舒韫了。
舒韫耳上还有不甚明显的耳洞,早些年他也是带过耳坠的,明姝遂指着打趣道:“我们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轻易损毁,只有你这样胡人家的小孩才打耳洞呢,回头我送舒小郎君一双明珠坠子聊作贺礼,好把新娘子全然比下去。”
姚宝瑛看了长乐县主一眼,对方便知晓了她的心意,适时道:“好了,越说越不像话了。姿容有什么好比,要我说,咱们就比比猎场上的真本事!”
她是众人之中身份最贵重者,自然众人响应,纷纷说好。
于是长乐县主又道:“我要阿姚陪我去,你们可不许和我抢!”
姜昀笑道:“哪还比什么,谁不知道姚大姐姐弓马娴熟,不亚于明二姐姐。”
姜曈立即便跳出来为长乐县主解围,安抚道:“你七哥也不差,我带你去,说不得能比上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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