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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养外室,我改嫁权臣怎么了】小说在线阅读-你养外室,我改嫁权臣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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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言情小说《你养外室,我改嫁权臣怎么了》,主角沈拂烟裴晏危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不是,是新打的。”宣老夫人矢口否认。“那宣小姐的项圈定是您的嫁妆了,这如意璎珞圈,我还记得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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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养外室,我改嫁权臣怎么了》 小说介绍

佚名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言情小说《你养外室,我改嫁权臣怎么了》,主角沈拂烟裴晏危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不是,是新打的。”宣老夫人矢口否认。“那宣小姐的项圈定是您的嫁妆了,这如意璎珞圈,我还记得花样……。

《你养外室,我改嫁权臣怎么了》 第6章 下贱的外室 免费试读

宣文央的院中灯火通明,里外站满了仆从。

“你男人病了,还有心思穿衣打扮?”

沈拂烟刚踏进门,宣老夫人瞧见她脸上的淡妆,便一碗热茶砸来。

茶汤污了沈拂烟的湖蓝天香裙摆,她淡淡抬眼:“母亲有气不用朝我使,二爷去缥缈阁也不是我怂恿的。”

老夫人一口气噎在喉头,想到还要哄她拿人参,终是自己悄悄咽了下去。

“是母亲不好,乍一看文央这样,没了心神。”

她抚着胸口,面上悲恸。

“大夫,如今就非千年人参不可了?百年的能行吗?”

大夫方才就说了要千年人参,见状,哪里还不知道这是婆婆要逼儿媳掏腰包。

他见惯了权贵门内的腌臜事,只是摇了摇头:“老夫人,百年的效用不够好,宣二爷这病来得急,还请快些拿人参来。”

“拂烟,你也听到了,”老夫人得了话,转过头来,“咱们相府清廉,好东西不多,如今是你夫君病了,不管谁掏,先让他把这遭挺过去吧。”

“不管谁掏,那相府也能掏啊,”沈拂烟淡笑,“我嫁妆里原本有三株千年参,只是都给您花用了,现在确实是拿不出来。”

“什么?”老夫人猛地板起脸,“我无病无灾的,何时吃了你三株人参,你不要胡说!”

“母亲忘了,我来提醒您。”

沈拂烟施施然坐在椅子上。

“过门第二日,您说喘不上气,要儿媳切了人参给您泡水,喝了数月;一年前暑汛,您气血亏虚,儿媳又拿了一株……”

“这也就是两株,你别想偷偷昧下!”

被她一提,老夫人这才想起确有此事。

“孝敬婆母是应该的,你不用借机埋怨,还有最后一株,拿出来!”

灯光下,老夫人一张皱脸显得阴森可怖。

像是索命老鬼。

沈拂烟不紧不慢道:“最后一株,两个月前,您说外头的亲眷病危,找我拿走了。”

“什么,你那时给的是千年人参?”

老夫人听了,顿时一个倒仰。

她娘家有房远亲,常过来打秋风,两月前更是抬着担架到了相府后门。

李夫人眼也不眨,找沈拂烟要了十两银子并一株人参给了。

横竖不是她出钱,还能博得美名。

“母亲的娘家人,自然要给最好的。”

沈拂烟呷了口茶。

老夫人险些晕厥。

千年人参!儿子的救命药!

“那你赶紧拿一千两银子出来,上外面买!”

事到如今,只能去买千年人参了。

沈拂烟眼底闪过冷意:“公中账上没有这么多了,前些日子纳妾置办戏班子,花了不少。”

“怎么会?你的嫁妆呢?”

“嫁妆是嫁妆,堂堂相府,清流之首,为何总打儿媳的主意?”沈拂烟似笑非笑。

老夫人顾不上和她掰扯,眼见宣文央的脸色越来越白。

她忙叫大儿媳田氏:“你快去外面,买也好、赊也好,弄一株千年参来。”

田氏瞠目结舌。

又不是她的男人出事!

她好歹也是相府的夫人,让她出去赊账?婆婆莫不是老糊涂了吧!

“母亲,这大清早的,不若让下……”田氏刚想推脱,一旁的宣大爷上来给了她一掌。

“二弟就剩一口气了,你还不快去!”

田氏被打得半边脸肿起,轻泣一声,低头快步出了门。

沈拂烟冷眼瞧着。

过去相府只压榨她一个,现在见她不好拿捏了,这挑子就搁到了田氏身上。

还真是吸了这个的血,又去吞那个的肉。

“外头那个花魁已抓回来了,你去解决吧,她害我儿成了这样,必须偿命!”

老夫人看着沈拂烟就头疼,见她坐在那喝茶,忍不住给她派了个活儿。

过去沈拂烟掌家,上上下下井井有条,只是处理个花魁而已,应该够了。

沈拂烟走出门,见一名妖娆女子跪在地上,一旁还站着一脸担忧的许梦玉。

她还未被正式纳进门,这种场合,不能进去。

“夫人,央郎他还好吗?”

见她出来,许梦玉迎上来。

“你不是看着他在别的女人身上倒下的?何须问我。”沈拂烟嘴角噙霜,“养外室逛花楼,这就是你喜爱的文人风骨!”

她双眼烁烁,盯得许梦玉心底发虚。

“若不是你咄咄逼人,央郎也不会带着我出门纾解,他以前不这样的,都是这个家太压抑!”

许梦玉倔强抿嘴:“你已得了他的爱重,为何揪着一点事不肯放手?若你松口,如今我们早就其乐融融了。”

她不懂沈拂烟为何如此刚烈。

妻贤妾美,她在相府当着主母,名下有嫡子,自己与宣文央一心,内宅稳固,不是大家都乐得见到的情形吗?

“其乐融融?”沈拂烟垂下眼,“我给你们当算盘、当钱袋子、当乳娘,好让你们无后顾之忧地**,是这意思吗?”

“你!”许梦玉被她言辞间的赤裸气得脸发红,“果然是武将之女,说话好生粗鲁!”

“来人,”沈拂烟面无表情地喊来家丁,“许姑娘对主母出言不逊,掌嘴十下。”

“干什么!”许梦玉尖叫一声,“我可是辰哥儿的生母!你好大的胆子!”

“我是主母!”沈拂烟神色凛然,“就算你入了门,依旧是妾,是二房的奴,更何况一天未入族谱,你便一天是下贱的外室!按照律法,辱骂官员亲眷,我能直接送你入慎刑司!”

家丁们皆是沈拂烟收服的,闻言上来按住许梦玉,直接拖了下去。

踩着耳光声,沈拂烟一步步走向跪着的花魁。

“起来吧。”

看着绣姑娘娇媚勾人的容颜,她想起了裴晏危,没由来地升起一股烦躁。

“谢夫人,”绣姑娘起身,极力为自己辩驳,“其实宣二爷还未来得及与奴……他行事前喝了助兴酒,一时兴奋过头。”

宣文央可真是不中用得紧。

沈拂烟紧紧抿住唇,她知道老夫人的意思,无非是想从绣姑娘身上榨一笔赔偿银两,然后再借机将人弄死泄愤。

但宣文央自己作死,何必害无辜可怜人?

“无事,你回去吧,此事不追究了。”

半晌,她淡淡搁下话,示意芦白将绣姑娘带出去。

天刚蒙蒙亮,田氏走进最大的药铺,刚厚着脸皮要赊人参,突见裴晏危带着一队锦衣卫闯进。

“锦衣卫办案,闲者遣散!”

不等他们说完,田氏就骇得退了出去。

“全京城也就这家有千年参,这下怎么办?”

她捂着半肿的脸,心一横,干脆直接打道回府。

横竖不是她的男人!若二爷死了,宣大爷还有出头的可能呢!

老夫人前脚听沈拂烟放走了花魁,后脚见田氏空着手回来,气得厥了过去。

好不容易回过神,见一屋子人盯着自己拿主意,她咬咬牙,叫田氏进了偏房。

“我这还有一个法子,你亲自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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