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善喂了黑鸟一口白米,它却带我瞧一出大戏。
后廊的屏风后,我那本该为我准备及笄礼的专情未婚夫,正与我最疼爱的胞妹抱在一起。
“阿祁哥哥好久没来找我,莫非与那蠢货演戏上瘾了?”顾宴柔轻问。
男人勾了勾唇,深情的吻在女人唇角。
“怎么会?柔儿莫急,再有两个月你姐姐她便要死了。”
“姐姐?”闻言,女子大笑,“我可没有姐姐,莫非你说的是那个,被蒙在鼓里七年的前朝蠢女?”
我是前朝公主,我也是今日才知晓的。
黑鸟翅膀优雅的戳在细腿旁,道,“这下你终于信我了吧?”
它扑棱一声飞在了我的桌前,迈着高傲的步子,宛如一个高傲的大小姐般,走向了我。
“你就是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里,只待你成亲那日,他们便会给你致命一击。”
我在自己莫名会鸟兽语的震惊下,又震惊于我的处境。
“所以,我会如何死?”我问。
黑鸟抬了抬头,那双透亮如宝石般的眸子盯着我。
“成亲之夜,百名山贼闯入王府,你会被你的夫君推给山贼,轮番***致心碎,最后你绝望挂梁自裁而死”。
鸟语我听的清晰,但仍不死心的看着它,“当真这些,裴夜皆知晓?”
黑鸟傲娇的滚了滚眸子,没有出言回我。
清风沿着半开的窗牖而入,半晌,我独自嘲笑。
“是了,他都说我要死了,如何会不知道。”
原来,所有的深情,都只是演戏。
萧夜与我相识于三年前。
我自诩的命中注定。
初识是在红袖的坊船上,我被混混纠缠,他挺身而出,帮我解围。
第二次见面,是在上元夜,我与他同看上一盏花灯。
靠解字谜赢花灯,我输他一个谜底,他却最后将灯送给了我。
他说,“这花灯与姑娘更配。”
后来再见是在学堂,他竟是我的同门师兄。
温润如玉,芝兰玉树,多次的出手相助,那时的我对他极为有好感。
偏他的琴艺又与我颇为契合。
连夫子都笑称,我们的默契,可堪比伯牙子期。
此刻想来,原来竟都如此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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